寸步不离,他干什么,他也跟着干什么。
丘成穿上厚衣厚鞋,以布遮面,在手上缠几道布条,矮身进入窑膛,把匣钵一件一件递给外头接应的小夏。不知疲倦地搬了一个时辰,丝毫没有要休息的意思,工人穿戴好厚衣,准备进去换班,他却不肯出来。
又过去一个时辰,里头的热气连窑门边的小夏都受不住了,头昏脑涨眼冒金星的,一边咬牙硬撑一边喊丘成出来休息一下。
丘成全没听见似的,闷头苦干。小夏目光追着他,看出他的手在发抖。这样不行,会出事的。
“丘成,”小夏喊:“你出来,替——”
“换”字没出口,就见丘成身子一晃,突然往后栽倒。
窑膛地上遍布灼热的炭灰,倒下去就是烤乳猪哇!小夏来不及细想,一个箭步冲了进去,从背后张手抱住半昏的丘成,然而丘成后倒的势头太猛,一下把小夏压倒在地。
倒地的刹那,小夏紧紧把丘成护在怀中,屁股和后背与炭灰实打实来了个亲密接触。
在身后人一声“哇”地痛呼里,丘成猛地清醒了,大惊失色弹跳起身,用两辈子都不曾使过的力气一把拎起小夏。
小夏觉得后半面大概已经烤熟了,连吓带疼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