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有些后怕,抬手抚上她的面颊,叹息道:“我也是没有办法了。”但能想到其它的法子,也不至于拿命去拼的。
她轻声回答:“我知道,全都知道。”
四目相对,他怦然心动,手指摩挲着柔滑的肌肤,缓缓捧起她的脸庞,迎向自己。
她见他慢慢俯首过来,越来越近,心中半明半昧,隐约猜到他的心思,一时懵懂,一时期盼,一时紧张,一时不知所措,只想逃开。
然而她却微踮起脚,轻轻闭上双眸。
就在此时,敲门声传来,“蛋羹来了。”
两人慌忙弹开,羞窘不敢直视。
严冰万分懊恼,自己干嘛点那劳什子蛋羹?
伙计等了好一会才见寄虹开门,照旧装作看不出她双颊绯红,神色如常地递上蛋羹,问还有什么吩咐?
寄虹说:“结账吧,我们……那个,严主簿待会便走。”莫名其妙,心虚什么呢?
伙计走后,寄虹站在门外平复半晌,觉得松了口气,却又掺杂着些许失落似的。
送严冰回家,嘱咐他好生休息,便不多待,说要即刻召开瓷会大会。严冰也想同去,看到她瞪着眼睛的可爱模样,又乖乖坐下,笑道:“好了,我哪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