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严冰的发冠,青底白梅,居然和簪子是同色同款!
怪不得玲珑的语气那么暧昧。
寄虹赶忙取下簪子,感觉脸烫得可以烙饼。她没急着进屋,晾在风里,凉一凉脸孔,也静一静心。
毋庸置疑,簪子和发冠都是第三场比试时一窑所出,早有图谋似的,不禁让她遐想他好像在昭示什么。
寄虹在“误会”与“真相”间纠结了好长时间,也没得出答案。衙役过来寻她,她只得揣着一颗将欲飞起的心进门。
严冰正跟一名书吏说话,用目光示意她坐,便仍转脸对书吏说:“本官自然知道你忠心耿耿,大梁军中正缺你这样的忠心之士,我已经写了举荐信给茂城军营的马都尉,到那里你便可一展拳脚,好生去吧。”
书吏一把鼻涕一把泪,不用想也知道举荐信里绝对没好话,听说茂城军营不日便要开拔迎战叛军,那真就生死在天了啊!
寄虹认得他,就是严冰制瓷时监守他的那位,那时暗里使了绊,这会严冰成了顶头上司,看来是要给她看场好戏。
只是感觉他的目光盘桓在她发间许久,收回视线时,有点失望似的。
书吏仍在凄凄惨惨地求情,“卑职一心想为国效力,奈何多病之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