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我,三场比试,皆败于其下,心服口服。”
他转向众人,朗声道:“督陶官一职,严冰实至名归。”说罢向严冰利落地一拱手,潇洒离去。
太守肚子都要气炸了。
方掌柜起身,“曹县令,若方才投票仍作数的话,草民投给严主簿的一票不改初衷。”
此话犹如石投湖心,引起涟漪无穷。
“我也不改!”
“我改投严主簿!”
……
一人接一人表态,一声接一声支持,庙里庙外争相应和,最终汇成民意的汪洋。
曹县令见时机已到,才抛出杀手锏,“朝廷近日频频颁旨‘用人之际,不拘出身,唯才是用’,太守可记得,太后刚刚擢升先前谪贬的林老将军总领兵马抗击叛军,那正是太后为我等做出的表率啊。若此时牵扯旧账不放,有违太后圣意啊!”
太守在心里直骂曹县令奸猾,明知是胡搅蛮缠,抬出太后这顶大帽子压他,偏偏不能反驳。
这场战役,太守一方寸土未剩。身为草包的他之所以能坐稳这个位子,唯一的优点就是懂得该打就打,该降就降,该拉拢就拉拢。
于是他适时制止了焦泰的乱吠,向严冰笑道:“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