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簿,本官看好你哟。”
尘埃落定。
很久以后,等严冰缓过劲来,伍薇问他:“那天人五人六的话几分真几分假?”
严冰答得很有技巧,“真亦假来假亦真。”
然而此时,尽管堂上一番肺腑之言定江山,他却未能完全从这场重击中抽身而出。
寄虹去县衙找他,他埋首于公务;去家里找他,他抱着小白睡觉。
她倚在卧房门边,从里头小白的呼噜声中辨认他的呼吸。一长,一短,她的心也跟着一上,一下。
小夏蹑手蹑脚过来,递过纸笔,压着嗓子说:“霍掌柜,有事的话就留个信吧。”
寄虹摇摇头,直起身,冲着门里说:“我要改窑,抽空来指点一下。你不来,我不烧。”
门里没有动静。
小夏说:“等少爷醒了我会告诉他的。”
“什么都不用说,听我的。”
小夏纳闷地望着寄虹离去的背影,心想,少爷睡着了呀!
第二天,严冰照常去衙门,忙得陀螺似的,小夏连半个字都说不上。忙到后晌,竟然出乎意料地提早收工了。
“备车。”
小夏赶忙套马,“回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