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寄虹:“呵呵。”
当晚,严家的下人看到自家老爷被夫人关在门外,反复解释,“……真的……真的只抱过你……啊?哪年哪月哪日?”
这道题,太,难,了……
☆、白条易白条
寄虹望着神色漠然的男子,浓重的夜色落进眼中,黑眸深沉似海。他曾与她作对,但也曾危难相助,捉摸不透。
严冰低声开口,“何必留着无用的回忆,徒增伤悲。”
她微微错愕,这话不像他会说出的。“不能丢,这是霍记的魂魄。”
他微微一震,注目良久,轻叹一声,“霍记已粉身碎骨,魂魄何依。”
“没有!才没有!霍记没有粉碎,没有倒!它只是……只是睡着了,等着我去叫醒。”声音越来越低,几乎听不见了。
他却突然提高声音,“你要重开霍记?凭你?”
“对!”寄虹昂起头,“但有一人在,霍家就不会倒!”
“你知不知道,瓷窑是女子禁足之地?”
“男子能干的事女子为何不能?”
严冰沉默地打量她,仿佛评估,又仿佛初识。许久,鬼使神差地探出手,按在木匾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