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打颤。
黑暗的街道里,走几步歇一歇,一不小心绊倒,膝盖撞上石板,疼痛难忍。
她喘息片刻,摇摇晃晃站起,咬牙前行,长长的街道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。
又一次跌倒。木匾重重砸在骨节突出的脚踝,从骨到肉钻心地疼。
她撑了几撑,没能站起。
她想重振家业,想复兴霍记,想走一条从来没有女子走过的路,但她竟然连一块木匾都搬不动,那些理想,都是笑话。
“自己”二字,原来并非她想,便能靠。
无助而绝望,她啜泣出声。
空旷的街道上,远处一盏昏黄的灯笼轻轻摇曳,拉出一条越来越长的身影。
那身影缓步而来,停在寄虹身前。
一只小白狗在他脚边温柔地摆着尾巴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婚后小剧场
严冰和寄虹游戏,凭残片断出处,寄虹胜出。
“愿赌服输,劳烦相公把娘子我从衙门抱回家去。”
严冰尴尬地顶着一众下属、衙役、路人的侧目和偷笑,把她抱回了家。
寄虹调侃,“还得多练练呀,抱得不舒服。”
严冰随口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