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份儿,可看他一脸小可怜的模样,又忍不住心软:“我不走,我去护士站要床被褥,今晚就在陪床上睡觉。”
周秘这才松开手,“快去快回。”像是一个离不开妈妈的孩子。
看他这样依赖自己,郝玫心里其实挺美的。到了护士站,正要说明来意,忽地想到一件事,“你们这儿,现在有没有值班的精神科医生?”
护士小姐见她气质高雅,漂亮端方,对她很是客气,给她指了路,郝玫找到精神科,值班的老大夫趴在桌子上正似睡非睡。
看到郝玫他揉了揉眼皮,强打精神,“有事儿?”
郝玫拉了把椅子在老大夫的对面坐下,“有件事儿想请教大夫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
“有没有可能存在这样的情况……”郝玫蹙着眉,似乎有些不知怎样措辞,“就是有人受了很大刺激,精神上遭到重创,会不会忘记一些事情?”
“创伤性失忆?”老大夫听得一愣一愣的,“失忆症成因复杂,有的是大脑受到物理损伤,也有的是因为精神受到重创,为了自我保护,人们会把一些事情压进潜意识,选择性遗忘。这种病例在国内外都很常见……”
郝玫跟老大夫请教了半天,心里有数了。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