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宁非抬手,本想拍他肩膀,但耿子扬人高马大,只好退而求其次拍了拍他的胳膊,“这事儿总要有人担责任,不是我,难道你让局长顶缸?”
“这事儿出了,我再升半格的希望彻底没了,整个人反而放轻松了,也算是因祸得福吧。说实话,我干刑警三十年,你作刑侦一队大队长,一开始我真不服气,但现在我服了。你年轻,头脑灵活,知识丰富,接受新事物速度快,这些都不是我们这些老家伙能比的,现在咱们刑警队里,缺的就是你们这样有思路,敢闯敢拼的年轻人。好好干,一定要把这案子的杀人凶手找出来。”
耿子扬掐了烟,正了正脸色,“我正想跟宁队请教这个案子,既然杀死邵义的凶手不是周秘,那还能有谁?”
北海大饭店里,郝玫情绪很高,不论谁敬酒,都是酒到杯干,十分豪迈洒脱。她们用的是大号的高脚杯,不过一个来小时,郝玫就喝了十几杯。她虽然酒量不差,但喝得太急,脸红红的已经有些承受不住。
她恣意笑着,但明媚的笑容背后,是更深入骨髓的寂寞。
蔡濛濛一直劝她,她根本听不进去。到最后蔡濛濛也怒了,劈手抢过她的酒杯:“你他妈不要命了是不是?为了一个臭男人,你就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