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局里带来这么恶劣的负面影响,我们二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局里对我的处分马上就要下来,行政记大过,这个案子移交给你们一队合情合理,也必须移交给你们,我才能放心。”
耿子扬听出他话里有话,“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宁非摸出根烟来,又递给耿子扬一根,说:“我跟局里请了十五天年假,带着老婆孩子去海南玩一圈。这么多年了,还从来没休过假呢!”
耿子扬从兜里掏出火机,“啪”一声打着火,帮宁非点着了烟,又自己吸燃,深深吸了一口,感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,这才半靠在桌子上,说:“宁队,你这处分一旦下了,以后可就再没有机会更进一步了。”
宁非吐了口烟,“是啊,十二年的正处了,本来想着能更进一步,混个副局退休,没想到栽在这个案子上。”他语气中有几分沧桑,“毕竟是老了,脑子不灵光了。”他今年57了,再过3年便要退休,也难怪邵义的案子他急于表现。
耿子扬眸子黑了下去,嗓音低沉,“周秘移交检察院的时候,你是不同意的,是上边压着你。怎么到头来,黑锅还要你来背?”他有些愤愤不平,替宁非冤得慌,宁非的确很想进步,但作为一个刑侦队长,起码的底线他还是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