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屋子里更安静了。
程氏敢说出来,那人证物证怕也是确定的了。
“父亲,你相信儿子,我绝对没有做过这样子的事。”
陆瀚有点慌了,黎清寒也是着急担忧的看着陆国公。
陆瀚官职低,他们一家就是依附着国公府的,只要在这府里,他们就能说是国公府的人,享受国公府的好处,如果离开,就只能像陆瀚的三叔那般潦草过日。
接下来的事就像是被人安排好的了,下药的丫鬟,和陆瀚把酒言欢过的药铺少爷都一一的说清了当初的事情经过,甚至药铺少爷还留有他和陆瀚的书信往来,里面言词隐晦,可也不难理解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陆瀚身上,或惊讶,或厌恶,看得陆瀚头脑发胀。
“陆恒,是不是你,就是你对不对,你就是看不惯我,你就是要害我。”
陆瀚绝望之下突然冲向陆恒,只是陆恒是武将。陆瀚不过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陆恒轻而易举的就将他反手绑跪在地。
“自己行迹败露,还要冤枉我,当初看在兄弟情分上为你瞒是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。”
陆恒词严厉色,像真的是被伤了心的模样。
当哥哥的陆珏适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