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这个女人,他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。”
陆瀚不解又悲伤的王者程氏,急切道,“若云,你是不是生病了,这种话不可以乱说的,我知道你是在气清寒的事,我可以跟你道歉的。”
事情已经过去一年,陆瀚从没有想过这件事会有再被翻出来的一天。
他余光看向沉默的陆恒,知道整件事的除了他自己就只有陆恒了。
可是他最近没有招惹他,且公开这个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,还不如留着威胁于他。
陆瀚心里一团乱麻,还得和程氏辩驳,这件事不可以被落实。
程氏看也不看陆瀚,“我也不是空口说白话的人,人证物证我都有,我没多少好活的了,我敢走进这国公府里就不怕你们会杀人灭口。”
陆国公眉头紧皱,挥手让一旁的潘嬷嬷叫了府里养的大夫过来。
屋子里一片沉寂,双儿偏头看看陆恒,想到出门之前他说的那两个字,有种怪怪的感觉。
一会儿,潘嬷嬷就回来了,跟着的是为胡子微长的看大夫,程氏不用人说的坐到椅子上让他把脉。
一小会,大夫就站起来对陆国公简单道,“二夫人身子损坏严重,恐实寿无多了。”
大夫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