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笙以为他死也不会放过自己的时候,他却猛然起了身,拿过来了两杯酒。
愣愣接过其中一杯,六笙仍旧如在梦里。
小白今天好像…很强硬,怎么办。喝完交杯酒就是。六笙慌乱的想着,她不会,她没有经验,她有点紧张怎么办。
就这样呆呆的端着酒杯,六笙陷入自己的思绪,既白见状,一眼看出了她的顾虑,抢过她的酒,两个杯子的酒全部倒进嘴,而后一把擒住她,把一半的酒水灌进她的嘴。
酒水的甘甜混着男人口腔里本身就有的芳香让六笙忍不住晕眩,身上微凉,睁开迷蒙的凤眸,六笙发现小白的手脱下了她仅剩的唯一一件衣服,连带他自己…全部脱掉。
天渐渐暗去,渐渐明亮,月亮落下,朝阳晨起。
这一夜过后,六笙感觉跟散了架似的,不是真的散掉,而是从内到外的那种骨头的酥麻无力,特别是腰间,要断掉一般,生锈的铁架一般。
昨夜…想起昨夜,六笙猛的完全清醒。
第一夜,小白也不知自律些!
六笙莫名有些欲哭无泪,本以为她家这高冷的小白那么纯洁对情事不会有多大欲望,没想到啊没想到,一失足成千古恨,她早该拒绝的,现在落得这么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