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腔,舌头,软肉,唇瓣,甚至无辜的贝齿,都被他灵活的舌头肆意凌辱玩耍,就像找到了世上最好玩的玩具,既白对她的唇她的舌执着的乐此不疲。
直到她屏住呼吸屏的自己快窒息时,才停下。
既白迷乱的眸子勉强清明些,用刚刚与女人进行过亲密接触从而不能控制的低沉声音道:“阿笙不反抗,我还以为你不会怕呢,怎么。”
男人声音猛然变得危险起来:“你是想在没被我索要到昏死之前,把自己给闷死么。”
六笙屏息了好久,现在就跟刚上岸的鱼一样猛烈呼吸着,刚想说什么,却发现,男人身体一僵,欲火滔天的看着她胸前。
六笙猛地呆住,方才呼吸幅度太大,胸前一直在像他那里送。
而再看,六笙发现了更糟糕的事实,方才她被吻得昏天黑地的时候,既白竟然不知道何时把她剥的跟他一样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里衣。
既白死死盯着她胸前,眼神越发危险。
“那。那个!还没喝交杯酒!对!成亲是要喝交杯酒的!你。你赶紧去拿!”六笙此时满脑子是怎么自救,完全没注意到男人越来越深邃加危险的眼神。
既白着魔一样瞪着眼睛在她胸前看了好久,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