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砸的。
动手的时候,真希望立刻在他的脑袋上开一个窟窿。
血从他的发间窜下来,我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,抡起手底的凳子就想照过去。
却被身后两个高个的男生给拦了下来,不知道门口谁用英语喊了一声“校警来啦~”
shee二话没说,拉着我和selena就往学校门口跑。
一路跑出去。就再也没有回过学校。
那时候,我们才十四岁。
美国不收童工。
所以自那以后,农夫市场傍晚的时候,都有三个类似柴狗一般的小人身影出没,翻动角落里的垃圾,胆怯又积极。
迅速填饱肚子,然后就得去跟天桥底下的流浪汉抢位置。
那样的生活我们挨了两个多月,终于在一家餐厅遇到了好心的华裔老板,他愿意收留我们在后厨做些洗碗刷盘的工作,不给工资,但是管我们吃住。
就是孙爷爷,也是他、在我们签证到期要被遣送回国的时候,收养了我们。
selena和我开始跟着孙爷爷学习厨艺。shee街头卖唱。
没多久就攒够了钱,送selena去治疗。
结果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