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儿院那边的电话完全打不通了,美国那家公司也联系不上。我们像是无根的浮萍,突然被丢弃在了大海上。
学校里的人更加肆意的对待我们,东西丢了是我们偷的,玻璃烂了是我们砸的。
可是除了这里,我们暂时哪也去不了。
只能三个人一起咬牙忍着忍着。
忍到有时候,我只能把自己的手臂伸过去给selena咬。咬到牙印发紫,咬到鲜血淋漓。
而这一切,也在学期中的一堂生物课上也画下了句号。
我至今都忘不了,那堂生物课。
那是selena命定的死结。
讲得、是“cleft lip and pate”
那个无.耻的老师,操着他一口的大黄牙,冲selena笑:“selena,stand up……”
“and……let us see what is cleft lip and pate!”
那时候十四岁的我,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世间为什么会有那么纯粹恶意!
几乎是他话音落下的同时,我手上半指厚的英汉词典就砸在了他的脑门上。
用书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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