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绝望了,也没寻座儿坐下,而是木然的看着这院里院外的人群,简直就是如丧考妣,全靠一股心力支撑着才没能当着众人的面倒下去。
因着来客中,有一半都是跟俞家没啥关系的,剩下的一半里头,也有很多交情一般的。所以,等吃好喝好之后,人家也就都各自散去了。想赶场子的,这会儿不过才晌午,还能赶个晚集,想去地里头瞅瞅的,正好今个儿天气不错,正晌午都不怎么晒,去地头转一圈消消食,回家还能歇个午觉。
于是,就跟退潮似的,眨眼功夫去了一多半人,倒也各家都留了一两个干活麻利的女眷,帮着收拾残局。不过,其实也没啥残局好收拾的,桌上的盘儿盆儿都是干干净净的,连汤汁都被人用馒头蘸了一遍,半点儿油水都不剩。
余下的,无非就是将桌椅板凳归还给各家,再就是洗碗碟了。
俞大伯娘招呼其他村人帮着将桌椅板凳给还了,自个儿则带着几个儿媳妇儿将碗筷等等都归拢在一起,就在俞家院子角落里的井边洗了起来,还不忘将洗碗水拎回自家喂猪。毕竟就算吃得再干净,多少还是有些油水的,人不吃,这不是还有猪吗?
等一切都收拾利索了,客人们也都离开了俞家,俞母才发觉自己啥都没吃。的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