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不坐了, 端着从自家拿来的大海碗,站在旁边等着开吃。
那就……开席呗!
都到了这份上,俞母已经彻底无话可说了,横竖都这般了,她还能如何?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大帮子的人在自家院里院外狼吞虎咽、大快朵颐。
凭良心说,俞家这次办酒真的已经算是极为客气的了,可再客气也架不住来的客人多呢!
就拿上回俞家老二定亲那次来说,一桌子也就坐个十人左右,可这回每一桌连坐的带站的,起码也有十七八号人。就这样,俞承嗣还颇觉得羞愧,自认家里没尽到主人家的义务,竟是叫客人们站着用餐。可要俞母说,谁家也不可能准备那么多的桌椅板凳,要是他们早些过来,回头再去借点儿倒也成,偏好些人是临近午饭才听人提起这事儿,随手抓一把葱蒜就急匆匆的赶来吃饭,自然就没个座儿了。
等一开席,饭菜刚端上来,甚至于还不曾放稳当了,甭管是坐着的还是站着的,所有人都将筷子伸了过来,还都是那种一筷子平平的伸过去,直接将肉啊菜啊都串在筷子上,一下子就挟走了好多。
等盘儿盆儿放稳了,那里头也就只剩下了点儿清汤寡水。
俞母:………………
她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