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美,她花时间背过。现在也隐约能记起来一小段。
只是可惜了,这里没有桨声灯影,也没有秦淮河。
但是看着这片土地,不知道为什么,总能臆想一番它的昔日繁华。
“你背过朱自清的课文吗?”
“轻轻地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地来?”
陈安宁掐他腰:“那是徐志摩。”
叶迦言鬼叫:“哎哎哎!疼!”
“还能再疼点吗?”陈安宁下手更用力。
叶迦言哭笑不得:“你可真毒。”
暖暖的春天,小蝴蝶出来伸懒腰了,萤火虫出来遛弯儿了。
陈安宁采了一朵路边的小黄花,放在叶迦言的肩膀上。
他还没动,一阵风来,吹没了。
陈安宁再去采花儿,被叶迦言从身后拦腰抱住。
“干,干嘛?”
“风有点大,怕你冻着。”
陈安宁说:“你就是想吃我豆腐。”
叶迦言闭着眼睛点点头:“是的是的。”
世间有如,流离迷失的戾川。
叶迦言想拥有的不多,只是一度希望,能在往后垂垂老去的时光里,牵着她的手,走过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