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曾教育过他,想抽烟的时候就吃一颗糖,但不知道抽完了烟,再吃这糖还能不能奏效。
烟草会让一个人的味觉失灵,这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。
正这样想着,陈安宁已经眼疾手快地把他手里的糖夺过去,塞进嘴里:“走吧。”
陈安宁坐了好几个钟头,没发现腿已经肿了,好长一段山路要走,撑不下去,还是让叶迦言给背了一路。
大道果然灯火通明,也不像先前那条路蚊虫乱飞,更不用担心有野兽突袭的危险。
正好走也走累了,有人伺候着,甚好。
陈安宁安安稳稳地趴在他背上,像是一个乖巧的小女儿。
她偷偷闻着洗发水的香味,看看他的脖颈,耳廓,下颌骨的地方,络腮胡清理得干干净净。
陈安宁问他:“你去取什么了?”
叶迦言腾出一只手,把兜里那张照片给她看了看。
“你爸爸?”
“嗯,他上大学的时候。”
陈安宁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张照片,看了一会儿,才说:“跟你挺像的。”
叶迦言把照片藏好,重新把她挂在自己腰上的一条腿拉到手腕上。
陈安宁捏了一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