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随之一并,理掉了他的青春。
干干净净地踏上征程,不会再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。毕竟,生活供养不起梦想。
徐继霖说,你爸爸是一个很固执的人。
叶迦言点点头,没说什么。
走之前,叶迦言问徐继霖能不能把那张照片给他。
徐继霖欣然赠与。
爷爷的壶,他最后还是没有收。
叶迦言把照片放在外套的内袋里面,贴着胸口放了。
去找陈安宁之前,叶迦言在院子里面站了一会儿,来来往往的亲属家丁都要看他几眼,他便背过身去,站在榆树下,抽了一支烟。
不远处跑过来一个扎马尾背书包的小女孩,应是徐继霖孙辈的。小姑娘长得水灵,过来怯生生地塞给他一颗糖,随即跑远了找她妈妈去了。
叶迦言顺着她离开的方向看去,一个三十岁出头盘着发的女人,手里拎着水果和蔬菜,刚从正门进来,见了叶迦言,觉得面生,知道是客,便没有面露不悦,轻轻地一笑,笑里是掩不住的风韵和高雅,大家闺秀的礼数尽显人前。
叶迦言也微笑着示意。
陈安宁一瘸一拐地过来的时候,叶迦言正剥着手里的糖纸,突然想起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