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迦言气定神闲。
蝉噪林逾静,鸟鸣山更幽。风景秀丽,环境宜居,他随她一道,看竹子。
棋盘的桌面下面有一块木板做的夹层,上面搁置了几卷文件袋。
文件袋底下压着几张白纸,白纸的边角被风吹起,哗啦哗啦的,陈安宁瞄了一眼,发现最下面还有一把尺。
她把尺挑出来,是一把万花尺。
以前上幼儿园的时候,老师用这个给他们画过画,当时觉得很神奇,原来用工具尺也可以画出小花儿。
陈安宁把尺子的小零件握在掌心,用指腹轻轻地摩挲尖锐的齿轮。
外面有人来叫他们过去。
彼时,已经快傍晚了,徐继霖先生才刚刚回来。
叶迦言让陈安宁坐在原地:“等我一会儿。”
他走了以后,陈安宁趴着看了会儿风景,然后就睡着了。
徐继霖把叶迦言带到一间厢房,现在当做书房用,房间里有股古朴的清香。
他给叶迦言看了看他爷爷留下来的那把壶,叶迦言也没有什么鉴赏的眼力,没有多注意,只是问了他一些叶江年轻时候的事情。
徐继霖和叶江是大学校友,比叶江长了两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