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行么你?”
“你瞅瞅这儿,昨晚上给我气的。”
叶迦言把两个烧麦摆在他桌子上,腿勾过来一张凳子就坐下。
“说说。”
叶晨比叶迦言年轻一岁,没念过几年书,没什么文人气概,但长得白白净净,看起来也根正苗红的。
说起话来有板有眼,声音也好听。
“上次我跟于焰玩了几圈牌,赢得多了点儿,他们就说我出老千,我气不过,把于焰拎出来揍了两下,也没多严重,今天居然他妈给我找上门来了。”
“你跟他打什么牌,你不知道他什么人?”
“我哪知道他这么狗,那不是没人了那棋牌室阿姨随便给拉了个牌搭子么。”
说话间,旁边打工的小妹妹站在一旁不吱声,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叶晨说:“昨天晚上就我跟萧湘两个人在,他们乌泱泱来了十几二十个,都他奶奶的彪头大汉,进来就砸。我靠,欺人太甚啊。”
“怎么不找我?”
“我昨天打你电话来着,一直打不通。”
叶迦言想起来昨天他在地铁里面出事的时候,电话是没信号的。
听叶晨叨叨一通,他也懒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