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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迦言到家,发现家门留了条缝。
玄关处一双黑色高跟鞋。
客厅大灯闭着,里面房间亮着一盏小灯,从外面看过去挺暗的。
他冲里面叫了一声:“妈!”
吴瑛荷从房里圾着拖鞋出来。
她脸上没带妆,皮肤底子很好,四十多岁的阿姨像个姐姐似的。女人精明与否,在于她是否会保养。一双手细皮嫩肉,找不出一缕细纹。
她刚刚在他家洗了个头,头发还没干,湿漉漉的,水往地上淌。
叶迦言说:“你头发湿的别走来走去啊,地板会变形的。”
吴瑛荷没搭理他,去厨房翻了一袋奶酥,哗啦哗啦拆开:“哪儿去了?”
“约会。”
吴瑛荷一愣,捏着袋子的手指僵住了,片刻恢复正常。她不信。
来都来了,她懒得废话,直奔主题:“你跟你二舅怎么了?”
“他跟你说什么?”
“说你翅膀硬了。”
叶迦言笑了一下。
吴瑛荷说:“笑什么笑,好好说话。”
“就那样啊,我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吴瑛荷很不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