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迦言出一身冷汗。
陈安宁栽进他怀里。
叶迦言小臂在她腰间一收:“陈安宁,你可真仗义,每次都往老子怀里摔。”
陈安宁小声说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他说:“我是故意的。”
风太大。
陈安宁的脸恰好埋在他的胸口,如此丈量体温,过分亲密了些。
失落的过往变成体己的关怀,在他怀里静下来的这一秒,曾经每一点一滴的不快乐,都比不上一缕人间的盈盈月光,洒满眉间心上的温柔。
原来世界万象,都还是美好的。
如今识得愁滋味,却道,愁已不胜情。
不知道是谁钻了谁的空子。
一会儿,陈安宁站稳了。准备起身。
谁知道叶迦言没放,他低头,说了句:“可以吻你吗?”
第9章 演唱会
陈安宁站着等地铁,手里攥着圆形塑料的地铁票,竟然开始冒手汗。
叶迦言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,盯着前上方的到站提示。
她想到刚才,还是觉得尴尬。
他说:“可以吻你吗?”
陈安宁问:“你不吻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