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?”
“会死。”
陈安宁稍怔。
叶迦言一本正经的,挺有诚意。
但是叶迦言不了解,陈安宁这些年来耿耿于怀的东西。
她是一只小小的精卫鸟,这才刚刚鼓起勇气来,在重逢的时候,一点一点拾起对他丧失掉的信任,来填平七年都跨不过去的鸿沟。
所以在任何狼藉的道路面前,选择迈出一个步子,都太不容易。
所以她没有冒这个险。
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,她早就猜到。
叶迦言想起什么,把口袋里的地瓜给陈安宁,她摆摆手,摸了一下肚子:“晚上吃得太多了,我吃不下。”
叶迦言非塞给她:“带回去吃,这个很甜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吃过?”
“没有。我给你买的,能不甜吗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她把地瓜握在手心,还热乎乎的。
叶迦言看了她一会儿,突然说了句:“下次补上,你看行吗?”
“补,补什么??”
“音乐剧啊,你想补什么?”
陈安宁楞了一下。
叶迦言笑起来。
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