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哪一件衣服。
脑筋不好,心思还往别处花。
本能窜出来的回忆,让陈安宁楞了一下。
手里的小桔灯灯芯突然暗了下去,她意识过来,准备拿去换一个。
突然间。
一声刺痛耳膜的长鸣声传来,陈安宁转身看去。
前面一起交通事故,不碰巧地发生在此时此刻。
一辆摩托车撞倒了一个小女孩。
摩托车车主肇事逃逸,只有围观人群积极议论。
陈安宁离小女孩的方位很近,跑过去扶她起来,幸好伤势不重,意识还清醒。
陈安宁问:“你家人呢?”
她查看了一下小女孩的伤势,耳后大约一寸之处被撞破,伤口在发间,看不出具体的情况,只有深红色的血一直在往她的手上滴。
小女孩手上拿了一束捧花,花瓣上已经满是血污。
她不答话。
大概是受车把手之类硬物的撞击。
围观群众,叽叽喳喳,吵得她脑壳疼。
陈安宁看了一眼走到跟前的叶迦言。
他歪了一下脑袋:“送医院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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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女孩和家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