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心忐忑地去找你解释,没想到你根本不当一回事儿。”
简年一脸诧异:“因为我没生气,没同你吵,你就以为我不在乎你?路时洲,你为什么总把我往歪了想?我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儿,是因为我了解你,知道那只是气话,因为我有正常的判断能力!我再蠢,也能搞清楚你不可能是为了报复才跟我在一起。真心和假意并不是那么难分,而你呢?我已经很小心翼翼了,可随便一句话都有可能惹你不高兴,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下去。还有,‘还债’只是随口跟贺齐光说的玩笑话,你不用当真,哪怕是十年前,我也没有亏欠你的地方。”
不等路时洲回答,简年又继续说:“在一段感情里,哪有绝对的上风呢?你以为你受尽了委屈,被辜负背弃,其实辜负你的人或许比你背负得更多。”
“大一期中考试前,你跟我吵架,我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,第二天没考好,心情差了好几天,你说期中考试只占百分之二十,影响不到奖学金,就算没奖学金又有什么大不了——你的未来注定花团锦簇,所以你有足够的精力追求别的东西,可我没有。如果没遇上肯帮忙的好老师,这份在你眼中薪水微薄的工作我都未必能找到。”
“父亲重病,母亲柔弱,奶奶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