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堆东西过来。”
简年去厨房的柜子里翻了翻,果然有瓶柠檬蜜,路时洲工作忙,或许连着数天都没进过厨房,不然东西不会摆得如此没规律——他有轻微强迫症,无论什么东西,在放进柜子前一定会分类放好。
等水烧开的空隙,简年有心替他收拾,刚理了三分之一,又想起这事儿不归自己管,便直接关上了柜子。
简年也跟着喝了几杯,便冲了两杯蜂蜜水。
走到沙发前,把路时洲的那杯递给他后,她问:“你还好吧?想不想吐?”
“不想。”
她在报社工作,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见过,半年前才出了一桩事——有个男人喝多了回家睡觉,熟睡的时候呕吐,部分食物呛到气管里,等隔天早上家人发现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。
喝完一杯蜂蜜水,又待了片刻,确认路时洲只是半醉,简年起身告辞:“太晚了,我回家了。你要是不舒服,随时打我电话。”
她刚站起来,就被路时洲叫住了。
路时洲随手一指:“把你的东西拿走。”
简年顺着他的手一看,居然是那块羊脂白玉。
顿了顿 ,她才说:“这东西本来就是你的,我一直想还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