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……
为路时洲爷爷拍摄的纪录片完成得很顺利,路时洲也很配合地出镜了,采访他的主持人正是简年。
录制结束后,路时洲照例安排了饭局。这日来的领导多,他喝得比上一次更凶,一顿饭吃完已经过了九点,司机过来接人的时候,他自然要问简年跟不跟他同车。
简年仍是坐在副驾驶,后院的锁坏了,她还没腾出时间修理,便请路时洲的司机把车子开到老宅的前门。
车子一停,在后座小憩的路时洲也跟了下来。
见他的脚步又些许虚浮,简年问:“你还好吧,要不要我去替你买解酒药?”
“不用,有点晕,还没醉。”
两人各开各的门,简年刚要进门的时候,忽而听到路时洲说:“喂,你的东西还在我家呢。要不要过来拿?”
简年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了句“好啊”,倒不是为了拿什么吊坠,而是怕他醉着没人管,不放心。
隔了十年,她居然还能在一片黑暗中顺利找到路时洲家客厅顶灯的开关,灯一亮,倚在沙发上的路时洲拿手遮了遮眼。
“你家有没有蜂蜜?”
“不知道,你去厨房找找,前天我助理刚刚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