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电话?一下午好几个了,你都没接。”
没等到路时洲回答,她又笑道:“不会是佟桦吧?”
听到这话,路时洲弯了弯嘴角:“你不是不吃醋?”
因为路时洲的态度明显,简年完全不介意佟桦:“谁吃醋了?我是觉得不接电话不礼貌。”
路时洲板下脸,走过去扭她的脸颊:“你最大方,就我小心眼是不是?”
简年躲开他的手,笑道:“我饿了,你去做饭。”
路时洲戳了一下她的额头,走进厨房翻冰箱:“我不打算住校,你报c大,我在旁边买套小公寓,以后你周末过来,我们可以像这样一整天都待在一起。”
简年不说话,路时洲进一步劝:“我小时候跟我爷爷去过c大,环境特别好,有个玻璃楼,临着湖,傍晚的时候……”
“我还是想报z大。”
路时洲闻言一怔:“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北京吗?”
“我不想离开家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因为父亲的身体不好,她既要照顾陪伴,又要留下以防万一。父亲生病前,家里也曾鼓励她报考外地的大学,简年在北方长大,很想见识南国的风情,之前爸妈还商量过,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