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。
阎墨扒了一条小缝,露了两个眼睛看他。季泽晾好衣服回身去看她,她又佯装着合上小缝,滚到床的一角。
“明天一早下山。”
“嗯。”她在被子里点了点头。透过那条缝, 她看到季泽的耳根赤红着。
阎墨未忍住,从被子里挤出一条胳膊,高抬,捏着季泽的耳骨,调笑着:“季医生,害羞呀。”
季泽捉住她那只伸长的爪子,幽幽地回:“别动。”即使她被自己裹在被子里,也这么的不安分。他说:“不然明天不能按时下山。”
偏偏,阎医生还松了被子,趴在他的后背,呆呆地问:“为什么?”
季泽的喉结上下滚动着,耳根红的更为厉害。
她的气息暖暖的,吹在他已经滚热的耳畔,后来阎墨说的话,他一句未听,只在阎墨停住的一刻,又一个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。
月光隐遁,绵延的细雨都开始下了起来,滴滴哒哒地敲击着窗台。
黑夜中,两个身影交融,细碎的声音荡在空中。
“季泽。”阎墨说:“我们,说好了不想未来的事。”她和季泽说,也是在对自己催眠。
也许,也许就如必安说的,有三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