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的小女孩,也看向了阎墨。阎墨眨了眨眼,向女孩比了个加油的手势。
蓦地,季泽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:“演戏呢?”
阎墨这才走到了二号床:“身为医生,不仅要看病,还要关爱病患。”她冲女孩又挥了挥手。
“呵。”季泽突然蹦出一个字。
“····”
二号病床上,躺着一个烧伤的男人。他的身边,坐着一个带摄像机记者模样的人。
季泽翻着病例,微微锁眉。阎墨在他背后踮着脚,仰头看着。季泽稍稍将病例拿低了点,阎墨这才看清上面的字。
军人,左小腿烧伤后四日转院。
看左小腿,该是2°烧伤,整个小腿呈乌紫色,结着厚厚的痂。烧伤的创面潮湿,溢着粘稠的渗液。
季泽侧身摸了摸他的左脚背面:“动脉未触及。”他的眸子,沉了下去,对着阎墨:“接下来?”
“先进行双小腿切开减张,根据情况再决定是否截肢。”阎墨说的很快。
她的语气冷冷的,甚至看病人的眼神,都带着些许漠然。不像是在看病人,倒像是,季泽不由晃了神,看一个比她低等的生物。
“对吗?季医生?”但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