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的感激。
柯假司机转头就给谢二哥去了一封信,在南面的熟人现在就只有谢大哥和谢二哥两位啊。虽然柯祺的嫡母宋氏的娘家也在南面,但柯祺和宋家人并不是很熟,买香膏这种事情还是拜托二哥比较好。
柯祺这人多鸡贼啊,他要是直说让谢二帮他带些香膏回来,日后说不定要被二哥取笑一番。因此他决定从侧面出击。因谢二掌管着庆阳侯府中的庶务,柯祺就忽悠着二哥在京城中开一家香膏铺子。
但他这行为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而已。
香膏又分好多种,柯祺怕谢二误以为他说的是抹脸用的香膏,就在信的末尾强调了一句,是男人和男人之间有特殊用途的那种香膏。谢二看到最后,手上的力道没控制着,信纸都被他撕裂了一点。
谢大抬头看向谢二,问:“信里写了什么,叫你这般失态?”
谢二把信纸递给了谢大。
谢大看完信,老脸一红。其实大哥风华正茂,但这一刻唯有“老脸一红”四字能形容他的心情。
柯祺好容易求到谢二这一回,谢二肯定不忍叫他失望,只好带着随从们出门帮柯祺买东西去了。谢二跟着谢大住在衙门里,他平时都从边角门进出。出门时,他和某一人擦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