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用完了。我休沐时在京城中逛了许久,这香膏铺子也实在是太少了一点。而且我买了好几种,都觉得不好用啊。不是味道太香了,就是……效果不太好。明贤兄与谢六元关系那般好,肯定有路子吧?”
柯祺:“……”抱歉,我只提供感情咨询,不提供床上业务的咨询。
祁编修满是期待地看着柯祺。
柯祺的脑子转得再快,也临时编不出什么香膏来啊!他从来都没有用过香膏!谁能相信他这种业务娴熟的老司机竟然都没有真正开过车呢?柯祺打肿脸充胖子地说:“我、我们都是……嗯,叫人从南面带来的。南面的东西到底精致一点。唉,只可惜我手头已经所剩不多了,不然倒是可以分你两瓶。”
祁编修只觉得非常失望。他和柯祺不一样。他至今还在嫡母手里讨生活,在某些事情上总特别小心翼翼。若是他派人去了南面买香膏,嫡母不知道还以为他是私置家产去了,到时候又是一番波折。
“明贤兄,你下次再叫人带时,可否多买几瓶匀给我?我高价收!”祁编修特别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好、好的。”
“太感谢你了!”祁编修只觉得柯祺真是一位大好人。
冒牌老司机心虚地接下了祁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