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文吉忍不住笑了起来。他已经快四十岁了,别说长子比谢瑾华年龄大,就是幼子都比谢瑾华大一岁,看着谢瑾华真的就像是看着个孩子似的。他肯定不会和一个酒醉的孩子计较,便叫厉阳赶紧把谢瑾华扶进马车里去。
醉酒的人若是吹多了风,是很容易着凉的。
厉阳对着王文吉感激地笑了下。
前头那桩马车撞人的事,也不知最后是怎么解决的,道路很快就通畅了。谢瑾华这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,厉阳就以为他并不是很难受,谁能料到,当马车进了谢府,谢瑾华下车后立刻抱着树吐了。
周围的下人见他这样,急得团团转,好在大家分工明确,并不显得慌乱。这个去找了柯祺,那个去寻了府中的大夫,也有人跑去小厨房里提醒他们赶紧把解酒汤煮上的,还有人飞快地抬来了软轿。
柯祺比大夫还要来得快一些,见谢瑾华吐得不成样子,他也不嫌弃,从厉阳手里扶过谢瑾华,就连珠似炮地问:“怎么醉得这样厉害?难道明光宴上有人欺负谢哥哥了?正平兄有对你说什么了吗?”
厉阳赶紧回答说:“并没有人欺负主子。叶大人说,是皇上敬的酒,主子喝了满满一杯。”
谢瑾华以前虽然也醉过酒,但每次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