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谁人又知,女儿遭受磨难,我夜不能寐,每日犹如挖心一般!”
萧战庭深吸口气,撩起袍子,跪下:“岳父大人,往日种种不是,自是我的错。也是我往日年少无知,犯下许多错来,如今想起,也是悔恨。如今我二人已过而立之年,自是明白了许多之前不明白的道理,从此后,我也会尽我所能,好生照料她,再不敢让她受半分委屈。”
他这话说出后,夏九寒良久不曾言语。
待抬头望过去时,却见夏九寒仰面望天,满目沧桑。
“萧战庭,我今日认你这个女婿,也信了你说的话,只是你要永远记住,若有朝一日,你有半分对不住洙蘅,我必倾我南疆夏家之力,来让你付出代价。”
萧战庭恭声道:“是,小婿知晓。”
夏九寒叹了口气,又想起一件事来:“当年我是要将我一身医术都传授给洙蘅的,怎奈却世事弄人,就此蹉跎三十年。如今我有意将佩珩收下,让她接我衣钵,只是要留她在身边三年,你可答应?”
萧战庭闻言,不免微微皱眉:“岳父大人既有交待,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道理。只是佩珩如今已经二九之年,若是就此留在岳父大人身边三年,倒是把亲事给耽搁了。”
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