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瞧着,千尧和千云,还有佩珩,年纪相差不大,这是三年三次怀胎?”
“是。”萧战庭咬牙,知道这事必然是惹起老丈人的怒气,可是又不好不说。
他当时年轻,并不懂,血气方刚的,见了她根本把持不住。待到如今年纪大了,知道这般频繁怀胎其实对女人颇为损耗,只可惜为时已晚。
夏九寒紧皱着眉头,沉着脸,盯着萧战庭半响,又问道:“你后来被征兵,离开家,一去十几年,都是她自己抚养孩儿?”
“是。”
“你当年险些尚了当朝宝仪公主?谁知在闹市之中遇到了沦落市井的洙蘅,这才带回家去?”
“是。”
夏九寒此时的脸色已经泛着黑了,冷眸盯着萧战庭,忽然痛声道:“你当我女儿是什么?这般作践于她?你可知,若她不是被人拐了,必是过着千金大小姐的日子,万万不会沦落到这等地步!”
萧战庭低头不言语。
“我夏家的女儿,也有终身不嫁者,也有干脆招赘婿的,便是嫁出去了,也是寻那绵延百年的大家,何曾做过这等亲事!我知你是朝廷重臣,可是那又如何,这能补她过去许多年遭的痛苦吗?世人只以为我夏九寒乃是蛮不讲理之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