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神色间却有几分异样。这个寻常人必然是看不出来的,也只有她这自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枕边人能感觉到了。
“是朝中有什么事?”若是佩珩的事,他倒不必如此,直接和她说就是了,所以萧杏花想来想去,便觉得必然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。
毕竟他离开燕京城这么久,北边又是动荡不安,北狄人对大昭国野心勃勃的,谁知道如今什么形势。
“是朝中有点事,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萧战庭显然是怕惊到她,没多说。
“不是大事就好……”萧杏花心里暗想,不是大事才怪呢!不过他不想说,她也就不问了,左右天塌下来有他顶着。
“怎么,今天霍家人过来了?”萧战庭进院时,听柴大管家提了一嘴,只是柴大管家也不知道端详。
“嗯,是啊——”萧杏花上前,把他的朝服帮着脱下来,挂在了一旁,又帮着他褪去了靴子:“只霍夫人过来了,倒是带了些礼来,拐弯抹角说了好一番,最后那意思,是让你帮衬着霍行远,好歹让他进殿试。”
“自己没什么本事,却要别人提拔,便是帮着他进了殿试,难不成还要让我去给皇上说说,点他一个头名状元。”
萧战庭语气中是有些嘲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