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她正高兴着,却听到萧杏花话锋一转:“不过你也知道,佩珩她爹的脾气,也是倔强得很,晋江侯不愿意干的事,他也未必肯干。所以这事,还是得我去劝劝,若是能劝得动,自然是好,若是劝不动,这可怎么办?”
她是一脸为难。
那霍夫人此时哪里敢说什么,连忙点头:“侯爷对夫人一向敬重有加,夫人若去劝,想必这事便十有七八了。还望夫人在侯爷面前,好歹替行远说点好话,也让他能进殿试,如此一来,他有了大好前途,咱们这亲事也能尽快定下来。”
萧杏花听着前面那话还算好听,待到后来说起有了大好前途,才好把婚事定下来,不免心生膈应。
说白了她就这么一个女儿,谁求着要非嫁给他们家?说得好像她萧杏花的女儿嫁不出去,非要巴巴地等着那霍行远有了前途才能出嫁似的!
其实这事,霍夫人也未必是这个意思,不过当娘的,心疼女儿,自然生出诸多猜疑来。
她送走了这千恩万谢的霍夫人后,一边逗着自己儿子和孙儿,一边捏几个梅子吃,顺便胡乱想着佩珩的这件事。
待到傍晚时分,萧战庭回来了。
萧杏花从旁瞅着,觉得他虽看上去和平时并没有不同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