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糟心地抬起头,果然见沙鸢笑吟吟地望着她。
沈嘉禾:“……”
光从眼神来看,就算这个人不是沙鸢,也肯定是个变态。
地煞教怎么就专产变态呢?
一直沉默不语的盟主,缓缓从人群中踱步走出,满是威严地问她:“单枪匹马闯入武林盟,便是为了挑衅?”
“要不是我们教主要我来,谁愿意来这满是臭男人的地方。”沙鸢嫌弃地摆了摆手。
“怎么?你们教主当了这么多年的缩头乌龟,终于肯露头了?”金花庒庄主嗤笑一声,“那他怎么还不出现?偏要我们拿你逼他现身么?”
“急什么?我这不是来了么?”
一个陌生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,又好似近在咫尺。暖风轻扬,纯白的梨花花瓣纷扬洒落,铺满了小路。有个纯白的身影从屋顶飘然而落,无声无息地踏在这条花路上,纸扇轻扬,一派悠然自得。
那人瞧起来与季连安年龄相仿,鬓边已有了些许白发,不过神采奕奕,形态悠然,风度翩翩,倒是让他显得年轻了几分。
沙鸢从树上飘下,半跪在地,恭敬道:“教主。”
他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便没再多言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