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秦如一到达正厅时,武林各派已经来了大半,盟主也早早坐在了上位,淡然地品着茶,旁人催他问他姜夫人的事,他也只说不急。
沈嘉禾坐在八方庄的位置上,见到秦如一来,便对他招了招手。待他坐下,她才说道:“我来时,盟主说,姜夫人失踪与地煞教有关。”
秦如一垂眸沉思片刻,“他要把所有的事都推给地煞教?”
“等到人齐,八成就像当年对我师父那样,说姜夫人是地煞教的细作,是来陷害他的。”沈嘉禾托着下巴,兴致缺缺地说道,“不过书信是真的,武林中人也不都是傻子,我瞧盟主不过是想把这事压到把地煞教铲除之后,一了百了罢了。到时候盟主便又是令人敬重的君子,谁还在意真相会是如何。”
沈嘉禾说着,却忽然想起塞进自己屋中的纸条。
现在已经是傍晚了,浮拓要她小心的是什么呢?
果然,待到人齐之后,盟主便将地煞教当作了自己的挡箭牌。
底下有信的,也有质疑的,两方言论交杂在一起,吵得不可开交。
盟主沉默不语,等到大家吵得口干舌燥,才将茶杯放下,慢悠悠地说道:“绪某自认无愧天地,无愧武林。大家信不信我无妨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