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以薄纱覆面。”
沈嘉禾敷衍安慰了几句,倚在栏杆上,向下瞧着,“听说这启城的风流才子都在此处呢。”
她笑了起来,温声回道:“能来这烟花之地,风流是有了,才怕是差了些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沈嘉禾凑到那女子的身边,指着楼下的季连安,神秘兮兮却又不掩骄傲般说道,“那个人呀,是我的师父。他可是江湖有名的神医呢。”
她假装沮丧道:“可惜啊,太过痴情,老是放不下一个人。都这把年纪了还是光棍一根。”
那女子垂下眸来,睫毛微颤,半晌低声道:“何苦。”
“对啊,你说何苦来的。”沈嘉禾附和着她的话,赞同般握住她的手,紧接着便对楼下扯着嗓子喊道,“师父你认——唔唔?!”
季连安听那声音耳熟,懒洋洋地一抬眼,却见声源处空旷旷的,不见有什么人在。
他轻啧一声,起身将落在衣服上的红衣拍掉,口中烦躁道:“办事磨蹭死了,等得我都幻听了。偏得我亲自上去把他们抓下来。该不会真没钱付账就把我压在这里了吧?”
沈嘉禾被捂住口,压在梅竹房的床上,目光透着了然。
其实她刚才是想着瞎猫撞死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