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好几个,这位沈小姐却还是没有半分起色。”
他顿了顿,忽然压低了声音,神秘道:“还有消息说,她怕是撑不过这个冬日了。”
“这般严重啊?”那些听书人闻言纷纷惋惜道,“这孩子虽是丞相家的,但瞧着也没什么架子,不似别家千金,听个书还偏要将其他人都赶出去。她来听书时虽还覆着薄纱,但也能瞧出来是个美人胚子,当真是可惜了。”
说书人却是笑了起来,道了声,“各位先别忙着惋惜,她这病并非无人能医。”
底下的人愣了愣,开口问道:“这,御医都治不了,还有谁能治啊?”
“天玑峰上,有一神医,江湖人称‘阎王愁’。”
说书人微侧过头,恰好见到半开的木窗外,有一须发半白的男人骑着马慢悠悠地路过,怀中隐约还抱着一个白白的东西,也不知是些什么。
他望着愣了下神,随即反应过来,继续说道:“十二月初三,是他该到京都的日子了。”
“书琴,今日是什么日子来着?”
“十二月初三呀。”书琴站在沈嘉禾的身后,回了她一句,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道,“诶呀小姐,你这病还要装多久啊?这小厨房天天一碗接一碗的熬药,搞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