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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了起来,低头理了理身上穿着的青色长衫。再一抬头,已是换上了一副笑面,声音清朗地说道:“冬寒凛凛,蒙各位捧场了。”
初雪刚过,天气愈发寒冷,可这茶楼中依旧来了不少听书的。
说书人讲了几句固定的开场白,便谦谦有礼地问道:“不知各位今日想听些什么?”
这话不过是句场面话,无非是想让气氛热络一些罢了。
至于该讲什么他心中早已盘算好了。
他装作一副细心倾听的模样,随即轻咳一声,故弄玄虚地说道:“不知各位可还记得,沈丞相的那位掌上明珠?”
来茶楼的大多都是常客,听到这话立刻颇感兴趣地问道:“就是前几个月常来听书的那位丞相家的千金小姐?倒是许久不见她来茶楼了。她怎么了?”
说书人不急着回答,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,听到他们催促,才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听闻啊,这位丞相家的千金生了个怪病。”
“怪病?”那些人听完皆是一愣,七嘴八舌地问道,“什么病啊?怎么个怪法?”
说书人执起纸扇又将其放下,待到他们问完,才摇头道:“我却也不知是怎么个怪法,只知皇上将宫里的御医都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