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简单。
然而他们喝第一坛酒的时候,她旁敲侧击了很多次,都没能从“谢霖”嘴里真正撬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,这少年也不是警觉,但偏偏谈到她想知道的那些问题时总能说得万般含糊,甚至直接否认。
若非如此,她也不至于在设计了马车的巧合后还要用上灌酒这么老套的招数。
幸好“谢霖”的酒量还没有到千杯不醉的程度,现在已经醉了。
她想了想,伸手拨了下那个安静地套在“谢霖”手上的白玉扳指,停顿了一会儿,终是没有伸手将其取下。
罗刹玉戒虽宝贵,但自己却不一定有本事守住,还不如直接和罗刹教少主搭上来得有用呢。
那可是罗刹教啊,唐门这样的蜀中阎王都无法不怵,更不要说唐迪和“谢霖”比,武功也差了一截。
这样想着,她站了起来,打算先把人带走。
可就在她的手即将触到“谢霖”肩膀的时候,她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:“不准动他。”
苏浅雪回头,只见一个表情漠然的白衣少年正盯着自己的手。
下一刻,这白衣少年就大步走到了她面前。
“阁下是?”苏浅雪可没有被这简单的一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