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动人和平时看西门吹雪和萧曼风时不太一样,但萧飞雨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一样。
此时已近傍晚,从秦淮河上吹来的风终于有了丝丝凉意,原本略显空旷的酒馆也陆续来了客人热闹了起来。
华灯初上,一片璀璨。
灯下的美人吐气如兰,问她可要再喝一些。
她想说不了吧,美人却没等她回答就伸手喊了小二过来又要了一坛酒。
“再晚半个时辰,这酒就要卖完了。”苏浅雪柔声说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萧飞雨不忍拒绝她,只能说好。
可就像当年帮马秀真带丁灵中上峨眉派那样,怜香惜玉真的是一件代价很大的事。
这第二坛交河青波下来,她不仅是脸烫得不行,就连脑子都有点糊。
苏浅雪似乎还在说话,但她已经听不大清了。
“谢公子?”苏浅雪伸出一只手来在她面前晃了晃,似是在确认她是否真的醉了,“谢公子?”
她想问怎么了,不过话尚未出口,人就直接歪到了桌上,发出咚的一声响。
苏浅雪见状,眯了眯眼,露出一抹笑容来。
她勾引过的男人数都数不清,自觉要对付一个少年应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