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平常的语气说道,“皇位是一个可以把一个小小的缺点无限放大的位置,他的优柔寡断和偏听偏信,他自己无法说出口的理想和抱负,便在前朝后宫的交织之下,造就了今日的局面,玄哥不敢抬头看——他不敢看太后,不敢看前朝,他低头抱着自己的苦闷,胡乱找着救命的稻草。”
“所以,你是在心疼圣上吗?”薛瓷看着赵青,微笑着问道。
赵青思索了一会儿,点了头:“如果将来……将来我可以的话,我会像当初他善待我一样善待他,他或许不该承受这么多,他——的确也是有他自己的为难之处。”
“可谁没有为难之处?”薛瓷笑了一笑。
“这不一样。”赵青认真地说道,“玄哥是我的兄长,在他还没有被纠结淹没的时候,他对我一直很好。”
“所以你与太后的恩怨,又是什么情形呢?”薛瓷索性跳过了赵玄的话题。
赵青这次是静默了一会儿,才缓缓道:“太后并不是我和玄哥的亲生母亲。”
薛瓷一怔,倒是没想到之前在家中还有听淑妃说过的那个传言果然是真的。
“我和玄哥是太后的妹妹所生,并且——我们的生母,是被太后的示意下害死的。”赵青是斟酌了语句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