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寡妇,还没有找到么?”
“没有,连一点痕迹都查不出来。”萧镜之摇头沉声道。
“这就怪了,”楚烈面色微沉,“今天墨越青这事也处处透着蹊跷,我总觉得有些心慌。你派人告诉江夏侯与永城侯,让他们盯紧了各处,特别是徐家和英国公府。”他略一沉吟又道,“还有小墨府也盯住了。”
提起墨家二房,萧镜之顿时沉默了,这近一年来,他为了报复封夫人,不知派了多少批人对墨紫幽姐弟两下手,可那二人身边竟是隐藏着不少高手,他没有一次能得手的,倒是让他不敢小看他们了。
“另外——”楚烈沉声道,“让他们留意着东乡侯的动静。”
东乡侯没点把柄捏在他手上,他终是不能完全放心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萧镜之回答。
“还有,我知道你舍不得苏状元,但这把火无论是为了宁国公府,还是为了我,都得烧。”楚烈最后道,“别忘记你自己说过的话,成大业者,该舍得时当舍得——”
萧镜之沉默片刻,猛地站起身,竟是一声招呼也不打就大步出了楚烈的书房。楚烈看着他那似是压抑着怒气,急急离去的背影,似讥似嘲地笑了一声。
萧镜之行色匆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