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爱生恨,对您背叛她的深刻报复……”
白翡丽看完一张信纸,又看另一张,一张一张,直至最后一张。
他的头发越垂越低,渐渐挡住了他的脸庞。
白居渊望着他,脸色一点点地变得苍白。
房间里极其安静,死一般的岑寂,只有纸张抖动的声音。
忽然,有“啪”的一声,大滴的水落到薄薄的信纸上。随即水滴越来越多,面积越来越大,那信纸都洇湿而溃破了。
“恨我吗?”白居渊像举着巨石的西西弗斯,已经不堪重负,嗓子沙哑得完全听不出本来的声音。
“你妈妈的抑郁,是曾秋利用孔姨造成的,孔姨一直都不敢说。你九岁那年说在浴缸看到你妈妈,也是她找孔姨要了我们家的钥匙,潜入进来假扮吓你的。
“而我呢?我一直自诩最疼爱你,却从来没有相信过你。你妈妈去世了,你也走了,我也不知道我把上善集团做起来,到底是为了什么。那时候我开始放纵自己,也接受了曾秋,我竟然和这个杀人犯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!”
“我……”
“爸爸——”
一直沉默的白翡丽,忽然打断了白居渊的话。
白居渊蓦